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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昆妲所处的位置是看不见妈妈的,但她坚信妈妈就在那里。于是她安静下来,手指抠进破烂的车座皮垫,不断从里面揪出扯碎的海绵,试图缓解紧张。
后面几辆黑车逼得越来越近,“砰”一声,昆妲本能弯下腰,子弹打穿了后面玻璃,碎玻璃渣落在她发间。
“抓牢,我把他们甩出去!”昆姝几乎是咆哮。
昆妲抬起脸,峭壁之后,道路忽地急转,车子撞碎围栏直直冲进雾里。
好大的雾,天地间到处都涌动着海水般的雾,茫茫然望不到尽头。身体腾空,昆妲看见坐在副驾驶的妈妈,她飞起来了,她变得好小,样子是一只圆柱状的茶叶罐。
车子飞速下坠,穿过云雾,悬崖之下是滔滔奔涌的河水。
黑色的河,像一面风中猎猎翻滚的长旗。
坠崖的过程十分缓慢,慢到昆姝有足够的时间从前座反手打开车门,将她推出去。
装骨灰的茶叶罐子飘来怀里,昆妲伸手抱住,身体止住下坠的趋势,漂浮在云雾中,昆姝连人带车被黑河吞没。
她骤然惊醒,身体猛地一个激弹,双眼茫然望向前方,心脏狂跳,本能启唇大口呼吸。
“怎么了?”
耳边熟悉的温言细语,随即有热热的手掌落在后背,不断轻抚。
大概有十几秒,昆妲才意识到这只是梦,迟钝转动脖颈看向身边人。
“做噩梦了吗?”江饮目光关切、探究。
浑身泄了力气,昆妲重重倒在她怀里。只是梦,幸好只是梦。
江饮稳稳接住,抱紧她,“别怕,我在呢。”
旅游大巴车速适中,两面没有悬崖,也没有梦里灰蒙的大雾。
江饮的怀抱又踏实又暖和,昆妲闭上眼睛,把脸拱进她的臂弯,大口大口呼吸,被风霜冻结的心脏缓慢回温。
她们在半路下车,同外婆道别,老太太站车门边叮嘱,说走路别玩手机,过马路记得先看看两边车,要常回家吃饭。
“知道了。”江饮摆手,“坐好,别摔着。”
昆妲道别后在路边长久站立不动,市区限速,车子缓慢朝前滑动,看起来是安全的。
返家途中又下起雨,没有带伞,她们手牵手冒雨前行。
四周人影模糊不清,在身边快速闪动,大雨中格格不入的两个人,步伐缓慢。
持续的雨,温度骤降,身体冷得像冰,交握的手心却是火热,昆妲贴到江饮耳边,“手机会坏掉吗?”
“不会,防水的。”江饮回答。
于是放心淋雨,半条街走下来,四肢冰凉无觉,只是机械挪动。
回到小区,在楼道口粗略拧干裙摆上的水,手重新牵到一起,在狭窄的楼梯间并肩而行,转角处江饮每次都会停下来,等她跟上再整齐迈步上楼。
摸出钥匙开门,前后脚进屋,江饮把背包放到地上,牵着她直接进浴室洗澡。
外面下雨,室内光线昏暗,尤其是狭小的卫生间,江饮打开灯,昆妲又关闭,掰开水龙头,把她推到墙角。
后背撞到冰冷的瓷砖墙,江饮右手同时拨开她长发摸到后背裙子拉链。内裤脱到一半,挂在膝弯要掉不掉,昆妲紧紧抱住她,在她怀里颤,小声哼吟。
热水出来了,绵绵浇淋在后背,昆妲闭上眼睛,挂在她臂弯的小腿肌肉紧绷,身体僵直着翻过一浪。
脖颈后仰,拉出雪白脆弱的弧线,江饮抽出手,托住她后背,埋首细细去吻。她连指甲尖都泛着懒,眼神迷蒙涣散,还没够地捉着人手往下递。
洗完澡,江饮给她吹干头发放到沙发上,开始整理背包。
该擦的擦,该洗的洗,然后回卧室,把床头柜挪出来,两张床拼到一起,床品也全部换上干净的,最后打扫房间。
做完这些,手机上点了外卖,江饮走到客厅沙发,弯腰去看,昆妲半眯着眼睛,还没有睡着,在养神。
干净的手掌抚上她洁净的脸庞,江饮吻过她微微颤抖的睫毛,“要不要去床上睡。”
“不困,只是累了。”昆妲依恋蹭她掌心。
“我去煮汤。”江饮给她盖上小毯子,起身离开,“你再歇会儿。”
几分钟后,厨房里飘出来辛辣甜蜜的香气,昆妲掀开毯子从沙发上坐起来。
她到了好几次,身体仍残留酥麻的电流感,因此额角发痛,头脑也混沌,下雨天总让她感觉仍是孤身一人,只记得淋雨回来,背包丢在地上,迷迷糊糊睡了一觉,还有很多事没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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