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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不及了,现如今酉时过半,入夜我们便得行动。”
“这是僭越!”宋景平莫名其妙瞪了眼,“我受裴将军管辖,怎么能拿安泰司的令牌去做事?抱歉,这忙我帮不了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殷罗深吸一口气,这人怎么这么迂腐呢?世间事,不应该按照形势变化来决定吗?
宋景平眼见她表情变得懵懂不解,自知自己方才语气过激,平复一下情绪,才道:“实话实说吧,我虽顶着这梧州总管的官职,但我什么都做不了,梧州夜间往来商队也有诸多,所以若非得到江中府的指示,我不能私自决定。况且我本就是贫民出身,裴将军看不上我,我就算是把你说的这些禀告给他,也绝不会得到回应。还有可能被革职,我母亲供我读书多年,如今年老卧病在床,她每日念叨的都是想让我好好在梧州干下去,”宋景平说到这里停顿一下,他面上情绪复杂:“在我母亲眼中,我做了官,便是光耀门楣。故此这么多年,我从未与什么人对立争执,但上京那些人就是看不上我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不等殷罗回答,他又道:“因为我是布衣出身,没有背景和家族势力,我说的话压根没有分量,你真的找错人了。”
殷罗紧皱眉头,她竟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。宋景平所说的这种情况她早就知道,上京城内确实有很多臭虫,因为自己出身高门,便对靠科举功名入朝为官的人多加打压,说白了就是恃强凌弱,这宋景平过的如此清贫,家里又有母亲,自古哪对父母不望子成龙?
宋景平说的对,若是他真命令守城将士们打开城门,届时消息传到江中府裴不仇耳朵里,定然要拿这个做文章,若用安泰司令牌压制裴不仇,就相当于是将矛盾公开。
那估计宋景平在江中应该就待不下去了。
她一瞬间觉得,她不该来找宋景平,不该给他多添加这一份压力。
她垂了垂头,过堂风吹拂白纱,她低眉。
若不封锁城门,也委实不安全,现如今传信到江中府,得要半日才能得到回复。
来不及了。
她朝宋景平再次拱手,眉头虽然还皱着,但眼神中却没有埋怨:“多谢宋总管告知,那我且回去再想想办法,实在不行,我便差长林崖中弟子背负长箭守在三面城门外,若闹出动静还请宋总管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略微担待。”
说完她便抬步欲走,白纱被风吹得洒脱。
宋景平叫住她,咬了咬牙,问道:“你不过一介瘦弱女流,何故掺和这种事情?你知道吗?大梁国的水很深,你若失足一步,终将万劫不复。”
“是吗?”殷罗转身朝他微笑,是很真诚的那种微笑,“但我不怕。我虽是女儿身,但又如何?这并不妨碍我爱大梁,爱大梁的百姓。只要我活一日,这大梁就得平平安安的,百姓就要正常的生活。若真到不平安的时候了,我就算是不要了这条命,我也得出一份力。你从贫民走到这位子,已是多少人所不能及。你现在是梧州守军总管,不是贫民。若是今年冬至真炭火短缺,你不会受冻,但他们会,那些仍是贫民的贫民会。”
宋景平嘴唇嗫嚅。
殷罗见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,仍然保持微笑,她转过身子郑重地看着他:“同样,我也不会受冻,我的同伴们都不会。但我不允许那些无辜的百姓遭殃,我想我的同伴们也是。宋总管,我不会逼迫你违背母亲愿望,也不再希望你帮忙,但有一句话想告诉你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我从来不觉得坐上什么位子、当上什么官职便是伟大的。虽然我也不伟大,可我就是觉得,身居高位的人,理应去拉那些贫困受苦的人一把,这才是高位的意义。若一个人身居高位只想当下自己的官职能不能守的住,那从这一刻开始,他就已经失去了这个官职真正的意义。高位上的人来了又走,去了又留,可贫困受苦的人代代不断,我深知单靠我们自己不可寻得大同,但愿我所做之事,能为他们减些痛楚,不论大小,不论多少。”
殷罗又朝他拱手,爽利告辞,她抬手重新带上斗笠,白纱遮住她姣好面容上的坚决。
宋景平愣在原地,久久没有回神,他自认为饱读圣贤书,此一生不贪金银不贪墨,考了功名摆脱了衣不蔽体的糟糕日子,却忘却自己来时的路,正是很多人当下的苦。
他脱力的瘫坐在椅子上,闭了闭眼。又是良久,他呼出一浊气,差人拿来了笔墨,将殷罗所述之事简写于信上,托信鸽送去了江中府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觉得心中如释重负,连呼吸都变得顺畅。
他已传信,至于结果如何,便且行且看吧。
一过日暮黄昏,夜间来的便快了。
兴许是觉得到梧州便离苹都不远,又兴许是觉得这个江湖驿馆很是安全,为渊缙王押运煤矿货物的那几名匪汉显然没打算戒备,用膳时让小二送了几坛子酒上去,又点了些肉菜,随后殷罗他们隔壁房内便传来了吆喝声和闲言碎语。
皮包骨头正撺掇他们一会儿吃好喝好后不如去逛逛梧州的青楼,看看这江中的窑娘是什么样的,但其他三人好像都不太感兴趣,紧接着为首的那横刀老大将他这意见驳回,说什么还要赶路不能耽搁,只是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,说话断断续续忽远忽近,不能完全听清。
贴在墙边听墙角的殷罗挖了挖耳朵,试图将皮包骨头所说的那些污言秽语掏出去,换些新的消息进来,不过显然没什么用。
她呼出一口气,抱胸在屋子里踱起步来。
得等屋里没了声响再行动。
池临静拄着额头静静看着她在屋里绕圈,不禁感叹她这急的团团转的样子真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,旁边那屋中的四人才刚开始吃喝,想来得再过一个时辰才能睡过去。
“你不如坐下来歇会儿。”
“啊?”殷罗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。
池临静指了指自己对桌的空位,眼神示意她坐下,殷罗看了他一眼,垂头抱胸走到那位置上,坐下的那一刻忽然眼神一亮,莫名问道:“你还没同我讲,宋六晓将你请到府上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呢?她都跟你说了点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?搞得你回来了心神不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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