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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丘听见这话也有些生气了,无凭无据他怎么能这样随意揣测别人,怒喊:「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?」
「你敢把你的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吗?」
「有什么不敢!脱就脱!」身上的伤已经好了,林丘不怕他查,反正都是男的,当即就解了衣带脱去上衣。
他看了眼自己一片光洁的胸腹,得意洋洋地反问:「怎么样?什么都没有吧?」
「前面没有不代表后面没有。」周栾刚刚通过林丘有些宽松的衣领看见他后背上满是红痕。
林丘看不见自己的后背,便转过去给周栾看,周栾直接愤怒地从座椅上站起身,扯着林丘的胳膊走到镜子前面,让他背对着镜子,林丘被他扯得一路踉跄,好不容易站定,扭过头一看,心头窜得正欢的火一下瞬间被浇灭了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镜中自己的后背,喃喃道:「怎么可能?不可能啊?难道是……」师尊偷偷干的?
不过眼下并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,还是得先和大师兄说清楚这件事。
「怎么,以为身上的痕迹都消干净了?」周栾居高临下地逼问,神情阴沉,「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,上半身都是这副样子,下半身指不定有多糟糕。」
林丘听着大师兄的语气越来越尖锐,他心中憋屈得很,这些事他也不是有意的,但在种种巧合叠加,造就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,他几乎没有反驳的馀地。
「这件事我不知情。」林丘知道周栾大概率不会信,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「哦?那你敢把剩下的也脱了让我看看吗?」
作者有话要说:
临近期末快忙成智障了[爆哭]
第34章
「你别太过分了!」
林丘怒目圆睁,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怒气直冲头顶,恨不得把天灵盖都冲破,他知道在周栾的角度,是自己欺骗了他,但自己也不是有心的。他觉得委屈,自己又何尝不是。他说得好像自己是个朝三暮四,吃着碗里还盯着锅里的滥情之人。
周栾仿佛也被他的态度激怒了,情绪在烈酒的催化下即将如迸裂的玉瓶在脑海中炸响,他压抑着低沉的声音,双手死死扣住林丘的肩膀,咬牙说道:
「我过分,那你呢?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!和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师尊在一起,这件事若是让旁人知道,他们说话可不会像我一样客气!」
说及此处,周栾的神情蓦然软化下来,捧着林丘的脸,望着他那双怒火还未来得及消下去的眸子,说:
「旁人会说你水性杨花,心思不正,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,流言蜚语会充斥你生活的每一处,兴许还会影响你远在小叶宗的亲人朋友。即便你不在乎,他们能不在乎吗?」
林丘抬手狠狠地将周栾的双手打下去,往后退一步与周栾拉开距离:「我没有和师尊在一起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。」
「那你背后的是什么,这些天,难道还有旁人与你同行吗?」
「我……」对于这一点,林丘确实无法反驳。
「若是真的如你所说,这件事你不知情。那你便是被人猥亵,我不知道此人是谁,但那个人想必你心中有数,他当真可信吗?」
周栾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之处,此时此刻的他,已经在争辩中完全醒酒了,他站直了身体,冷冷地看着林丘,看着他哑口无言,似乎正在搜肠刮肚地寻找一个能反驳自己的理由。
他低着头,上半身没穿衣服,背后一片红痕,被散落的头发遮挡了大半,但还是有零星的一些露在外面,神情纠结中蕴含着一丝愤怒,愤怒中还有些许茫然。
没等他思考出来,便有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来找周栾,还未走近便想开口说话,话才说了个开头馀光便瞥见旁边没穿上衣的林丘,立刻噤声。
「少……」
周栾将自己的外衣脱给林丘披上,低声叮嘱:「你自己好好想想,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。」说罢便带着一身酒气与那个侍女一同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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