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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窗的位置舒服一点,要不我们换过来吧。”
“不用,坐哪都差不多。”秦誉虚按了下他的肩膀,段嘉忆便乖乖坐下了,唯有一双眼睛依依不舍的看着他,怕他跑了似的。
四点整,所有人到齐,大巴缓缓启动。
秦誉靠在椅背上,偏头问,“带耳机了吗?”
段嘉忆还没从‘我居然赢了傅清眠’的喜悦里缓过来,闻言立刻打开双肩包,“带了!”
一阵兵荒马乱的翻找过后,秦誉接过其中一只塞进右耳。
纤细的耳机线将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连在一起,段嘉忆傻笑半天才想起来问,“秦哥,你想听歌还是看电影?”
秦誉眼眸半阖,露出一丝疲态,“歌,挑你喜欢的吧。我睡一会儿,到了喊我。”
“喔,好。”段嘉忆不自觉降低音量,选好舒缓的音乐后,便下意识盯着秦誉的侧脸发呆,爱慕几乎溢了出来。
怎么会这样好看的人,眉骨鼻梁和唇珠连成一条流畅的线,放大后的五官依旧找不出半分瑕疵,就连睫毛都仿佛比其他人精致几分。
段嘉忆正是入迷的时候,猛然发现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睁开了,温和的看着他,“再看下去,我就真的睡不着了。”
段嘉忆红透了脸,又羞又窘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实在控制不住。
秦誉笑着帮他递了枚台阶,“有眼罩吗,我戴上会好一点。”
段嘉忆仔细翻遍了背包的每一处,不无挫败的说,“没有……帽子可以吗,是新的,我没戴过。”
秦誉说“好”,而后当真半点也不讲究的将鸭舌帽倒扣在面颊上,只露出漂亮的下颌。
“同学,可以跟我换一换位置吗,我有事和他说。”
“噢噢,好的。”杜徽抬头,认出戴着眼镜的人是秦誉的朋友,很是痛快的答应了,向后寻找其他座位。
瞿书岁站在原地没动,碰了碰傅清眠的肩膀,“外面还是里面,选一个。”
傅清眠沉默半晌,一声不吭的坐到靠窗的位置上。
秦誉不会过来了,留着位子有什么用。
瞿书岁跟着坐下,眼睛一瞥,见他指骨泛白,手心死死攥着一副纯黑的眼罩,为谁准备的简直不言而喻,“东西都拿出来了,还不睡等什么呢?”
语罢拍拍自己的肩膀,“十块一次,靠不靠?”
“……”傅清眠撇过脸看向窗外,以行动表示拒绝。
瞿书岁暗自啧了一声,压低声音正色道,“忙活一晚上不累吗,睡会儿吧,对自己好一点。”
对自己好一点。
同样的话前世瞿书岁也同他说过:逝者已逝,活着的人更该对自己好一点。
秦誉死后,所有人都觉得傅清眠疯了,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凶手,把秦誉自身的失误归结到对方身上。
作为他曾经的心理医生,瞿书岁是唯一一个相信‘季白渊’存在的人。
他们短暂合作过,甚至真的在十数亿人口中把改头换面的‘季白渊’揪了出来。
瞿书岁那间奢华大气、与温馨没有半点关系的诊所,成了傅清眠重生前最常去的地方。
只有在那里,梦里才不是无边无涯的江水,他站在岸边,拼尽全力也握不住秦誉的手。
大巴司机是老手,车开得极稳,傅清眠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了重生前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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