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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承畴道:“我倒是希望能与抑之兄经常以文会友,只可惜现在我连出门都需要带上一群护卫,实在是不方便,不过抑之兄将来可以到北面的京城去,那时咱们一起重新体会一次当年跨越龙门的盛举。”
“何必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,江南就挺好,秦淮河畔的景色可是在北边感受不到的。”钱士升笑着说。
洪承畴笑着一摇头,说道:“秦淮河我也去过,就那样,我还是更喜欢北边的京城风景,来,请上座。”
他招呼钱士升入座。
几个人分宾主落座之后,下面的人送上了热茶。
“我可是怀念与亨九兄共事的日子,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。”钱士升目光盯在洪承畴的身上。
洪承畴笑道:“咱们现在不就坐在了一起。”
“坐在了一起说明不了什么,关键是要不要坐到一处去。”钱士升话里有话的说道。
洪承畴笑着说道:“当年抑之兄你可是状元及第,我不如矣,所以还是我屁股下的这张座椅更适合我,如果抑之兄愿意坐到我这里,我愿意拱手相让。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,亨九兄你的脾气还是没有改。”钱士升打趣了一句,同时也明白洪承畴不愿意接受大明的拉拢。
“喝茶!”洪承畴举起手中的茶杯示意了一下。
钱士升端起茶杯,放在鼻下闻了闻,嘴里抿了一小口,旋即放下后说道:“亨九兄你也不是外人,我便直说了。”
“请讲。”
钱士升道:“最近朝中一直在是否与你们和谈,还是与清国那边结盟的事情争论,说实话,眼下的情形对你们十分不利,亨九兄你要早做打算。”
“无妨,和谈不成也没多大关系。”洪承畴毫不在意的说道,“但你们最好不要和清国结盟,相信清国的野心你们应该能够猜到,他们可不会好心帮你们,咱们同宗同源,我不希望有一天因为自己人的内斗,让清国这些老林子里钻出来的鞑子捡了便宜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钱士升一摇头,说道,“清国不过是异邦小族,就算有鲸吞天下之心,也未必有这个实力,不然也不会一直困守在辽东一地而始终不得出。”
这时候杨家晨开口插言道:“就是这个异邦小族打的你们连连大败,丢掉了辽东成片的土地,如今他们有了关宁军充实实力,若是没有我虎字旗挡在前面,大明的半壁江山早就落到了钱侍郎口中的这个异邦小族之手。”
“这位是?”钱士升故作不知的询问起洪承畴对方的身份。
不过,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洪承畴。
洪承畴还是介绍道:“这位是随我一同出使大明的杨副使,杨副使年轻有为,不似我早已两鬓斑白,只等着为年轻人让路的那一天。”
听到这话的钱士升脸一黑。
他可是比洪承畴还大着将近二十岁,连洪承畴都自称两鬓白白,那他算什么,老而不死么。
但他不打算在年纪上和洪承畴争论什么,争论来争论去吃亏的还是自己。
他便转移了话头,说道:“前不久你们派人杀害清国来使的事情,让朝廷内外都很是不满,原本顺天府是准备拿人的,若非朝中有人替你们说话,眼下不要说和谈了,你们已经被抓进了大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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